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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荷又想起那烏雲閃電下的金織廊橋,被他狼一般地抵在橋柱上,熱-吻沿着她的嘴兒一路燒到頸上、胸前。被她一巴掌打了,他還不怒,竟抓着她的手,叫她繼續打,打到不生氣爲止。天知道她那時心裏有多麼受折磨,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折磨,他都把她逼到活不下去了。
“上輩子做了什麼,這輩子叫我欠了你的。”秀荷凝着庚武的眼睛,柔荑沿着他清寬的脊樑徐徐游下。
庚武反把她鉗住:“互相欠着,下輩子就還是夫妻,誰也舍不下誰!”那浩瀚大樹已然抵近芳華,忽然尋至花間,便融去了紅塵之歡。
爹爹親着孃親,孃親的臉兒紅紅的,兩個人抱在一起,好像嵌得分不開了。姐弟三個忽然安靜下來,眼睛亮晶晶的,一會兒看看孃親,一會兒看着爹爹,忽而“咯咯咯”地笑起來。
見爹爹喫孃親的小嘴嘴,一個個也吧唧吧唧舔舌頭吶,五個多月了,看見大人喫東西,自己也跟着學。
秀荷看見了,怕羞,叫庚武動靜不要弄得太大。庚武便撩起小被褥,給三隻光屁股的小狼崽蓋住:“爹爹在疼孃親,小孩子家家不許看。”
驀地把秀荷抱起來,用被子裹了抵去牆壁上,秀荷就覺得自己騰空了,被庚武一下一下送去了那巔峯之上。
鵝毛大雪又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窗外便只剩下一片白茫。太后的打賞晌午就送到了,珠寶首飾送了三盤兒,因爲大雪接連,進山的路況不好,冬狩便暫時擱置。
光陰一忽而走到十一月初,鋪子要開業了。大早上起來,外頭太冷,夫妻兩個懶得起牀,摟在一塊兒逗孩子。庚武一隻手臂攬着秀荷,額頭上爬着小豆豆,胸脯上還蜷着兩隻。把甜寶扶起來,還學不會坐呢,手一鬆,忽而就肉-團團的匍下去,逗得花捲“咔咔”笑。
秀荷叫他小心着點,不要掉到牀下去了。結果話音才落,豆豆便尿了爹爹一頭溼。秀荷撲哧一聲笑出來,把豆豆八爪魚一樣從庚武的墨髮上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