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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情急之下抓了他脖子。
德壽睇着庚武下頜上的一道淺淤,歪着嘴道:“少他媽在老子面前裝,你就是化成了灰,本王嗅味道也認得出來。我問你,你脖子上那道傷是哪兒來的?”
不問這話還好,一問庚武就笑了。庚武微窘地摸摸傷口,含笑自嘲道:“哦,叫王爺笑話了,媳婦兒管不住,被她撓了一把。”
“媳婦……哼,你那小媳婦多大力氣,她能撓成這樣?”大雪天太冷了,老德壽歪着胳膊拭了把清鼻涕。
“哈嚏!”
一聲噴嚏把那竹條樣的嘎瘦身板震了一震,薄衣削着肋骨,看得實在可憐,衆人不由竊竊私語,有些被說服。
秀荷正在店內給花捲換尿布,看庚武一本正經的清雋狼臉,猜這事兒準就是他乾的了。這廝可壞,越是做了壞事,便越安之若素、應答如流。前幾天回來晚了,問他去了哪兒,說是幫大張搬房子,看他脖子下有淤傷,問他被誰抓的,又說是野貓。野你個頭啊,要不是三隻崽崽纏着爹爹不肯放,險些都要把他擋去門外頭喝風……竟想不到卻是一聲不吭地替自己收拾老王八蛋去了。
那他爲什麼不告訴她,害她悶了一晚上的醋。
心裏頭對他又惱又疼,兜着花捲走過去——
“喂,揹着我叨叨什麼吶。”秀荷剜了庚武一眼,嬌羞地把花捲往他懷裏一塞,回德壽道:“王爺您這可就說的沒譜兒了,我們三郎實實在在的一個生意人,巴結你們做官的來不及,無緣無故打你做什麼?那淤青確實是我弄的,具體怎麼弄的我就不說了,女人家臉皮薄,您給晚輩留點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