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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別家不說,就單那醇濟王府的潑皮老頭兒,整日個僱了人在門口瞎轉悠,生怕別人不曉得。大張連連點頭,應道:“誒,哪裏有甚麼辛苦?若不是跟着大哥,眼下弟兄們還在小鎮上給人扛短工,能穿得起這綢緞當大掌櫃?”復問嫂子今兒個怎麼恁大方,竟捨得放大哥大早上出來?
都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每回出差前去大哥院外等,大哥都在嫂子的屋裏沒出來。幾次過後便把那規律摸清了,曉得嫂子每天早上都要得一回疼,不然可不愛起牀。
爺兒們之間說話露-骨,那言語曖昧,聽得庚武雋臉微微一紅。勾了勾嘴角,無奈又難掩寵溺道:“還在哄孩子睡着,趁醒來前出來一趟,免得又說我富貴變心,只要錢不要她。”
大張便笑嘻嘻道:“嘿,那可不就是。嫁給你就沒和你安穩過幾天,如今生意順遂了,可不得好好陪陪她?小心回去晚了跪搓衣板。”
話還沒說完,就被庚武搡了一肩膀:“小子,仔細我把你派去跑船,看到時候梅子不與你吵鬧。”
梅子是大張從鄉下新娶的媳婦,長得不是特別好看,手腳勤快,也不會同人吵架。不像嫂子,愛嬌嬌,做姑娘家時候走在路上多看她幾眼就剜人。那眸兒好似秋波,被她剜一眼爺兒們心腸就軟了,看把大哥喫得死死的。
大張回了一拳:“得,我媳婦兒可沒嫂子那般本事。”
庚武也不理他,一路自往宅子回來。
“嗚嗚哇~~”
前腳才跨進門,便聽稚嫩的哭啼聲此起彼伏,好不可憐。姐弟三個又能喫又能睡,丹田氣可不小,但哭起來就歡騰得像個小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