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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便嗜武成癡,很少做女人該做之事。如今也幾乎半點不會挽發描眉、塗脂抹粉、穿衣打扮,甚至從沒動過這些心思。且她如今連葵水都還沒來,不算是個女人。
沒有經過輪迴卻彷彿從頭開始,這便是凌駕於仙神之上的上古神之力,也是她給自己創造的重新選擇的機會。白蓮花自有打算,任由她每晚都跟着屠不評去修羅殿轉悠一圈。
妖帝每晚都抱着那隻白狐在修羅殿上獨酌。
看完屠不評報上去的東西,他總是摸着白狐的頭說出一句嗤笑:“真是個無趣的傢伙。”翌日屠不評就會再傳血奴一些功法。
妖帝總是趁着微醺抱着那隻白狐假寐一會兒,然後去承風殿臨幸欲奴。
血奴曾經湊近觀看片刻,那場面太……呃……詭異。妖帝陛下憐愛人的方式很特殊,讓她恍悟欲奴因何臥牀不起的同時心生憐憫,不忍注目,後來也便沒再去看。
聽閒話道是,妖帝自從着了琨瑤那廝的算計,落下一個頭疼的毛病。
雖然疼痛之感在妖帝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但因時刻都不停止,也讓他備受折磨。他卻沒有宣御醫來診治,而是幹捱着,可見真是神志有異。
修羅殿中的閒話總是圍繞之前那些人事,血奴沒得到更多的訊息。妖帝第二次讓屠不評給她捎酒的時候,她一嘗覺得味道極好,不由鑽到牀下掏出之前那大半壇,也一氣喝光。
一覺醒來被非淮面色古怪的瞪着,血奴鬱悶了。是日練功的時候她走了下神,回神一拳把地上砸了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