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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不知“白蓮花”緣何在此,卻輕易便從他身上找到龍君的影子。念及這廝先前心性之險惡,她有今日苦惱皆拜他所賜,不由冷眼相待,抬腳便走。
“且慢!”
聽他喝止,嚴厲腳下一滯,回身道:“此間主人並不友善。你若是私自闖入,還是趁早離開爲上,免得生出事端,害你自己喫苦。”
他定定看着嚴厲,極平靜道:“你對我這個棄夫,倒算是友善的。”
嚴厲無心探究他如何認出自己,朝他一笑,信手拿住他肩膀,往牆外一丟。他發出一聲懊惱的喘息,想是跌得不輕。嚴厲氣順了些,身形一閃,瞬間離開後院,頂着一衆侍者宮婢的驚呼進了前殿。
殿中無人伺候。妖帝擁着狐裘懶臥在殿上,闔眼似在假寐。他身前擺着兩隻精雕細琢的白玉酒碗,幾個酒罈,及一隻大火爐,一隻小火爐。
小火爐上溫着酒,酒香四溢。嚴厲見狀也沒客氣,上前先自斟自飲一碗。喝完見妖帝斜着眼睛睨她,乍看懶散溫吞,實則卻如精明的獵人在打量獵物。
嚴厲臉色陰沉,張嘴便揭短道:“除了後宮那些女人,你還真沒別的地方可以發作仇怨。然怎麼身邊美眷成堆,你倒成天冷清度日?可是當日那一刀切得太狠,以至如今腎虧了麼?”
“我人都快凍僵了,何況是那根東西。”妖帝坐起來,往火爐裏添了幾塊炭,朝嚴厲露出妖孽之笑,“要不你幫我暖一暖?”
大羅天沒有四季,終日都陰冷如冬。他雖佔了龍君的肉身,本尊終歸是蛇。蛇神最是懼冷,難怪他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