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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着這句話，莫小七整整惡寒了一個月，對蘇清淺以前相處時候建立的那點兒好感蕩然無存，基本上，見着她都要恨不得繞着走了。
比起那天所見，顧司瑾的氣色已經是好了許多，儘管看上去還是憔悴的很，但是好在精神還不錯。
看到她進來，臉上的笑容也迅速綻開。
人瘦是瘦了，但是風采依舊不減。尤其這個笑容是完全發自內心的，在陽光的映照下，妖孽氣質盡顯。
對着這樣的他，蘇清淺突然就想到以前黎小嫺的狗屁理論來。
男人，天生都是賤骨頭！
如今看來，還真就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想當初，她要想看上一眼顧司瑾的笑臉，那是多麼的不容易。見到一次，都如同恩賜一般。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笑容突然就變得這麼的廉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