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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嘆了一口氣，人也無精打采起來。
“那他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
什麼厲害？
在商場上麼？
自從蕭如玉去世了之後，厲害這個詞，似乎對已經再次變得無牽無掛的慕容震來說，並沒有什麼當不起的。
可是，在肯定的話語將要出口的那一刻，沐長天的腦海裏，卻突然就出現了那天在慕容家，蘇清淺無意識地往顧司瑾身邊靠攏的畫面來。
其實當時在場的那些人，除了蘇清淺之外，每個人都是心知肚明，慕容震真正忌憚的人，其實是顧司瑾。
話語裏的輕視，不過也就是作爲長輩的一點兒虛榮心罷了。
一個創建了足以跟love抗衡的dg國際的人，一個跟慕容震做了還幾年對手，連他都沒有資格與之平等較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