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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頃竹對有恃無恐的阿文沒轍了,搖頭嘆息:“你呀。”
“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再親親我嗎?”阿文偏頭,臉上還有些未褪去的熱潮,“說你等不及了,現在就要我。”
阿文說的是《金月季》上刊登每一篇故事都會出現的套路。
封頃竹拍了拍他的手背。
阿文也知道封頃竹的爲人,玩笑話說完,重新坐回躺椅上,聚精會神地望舞臺上舞着花槍的戲子。
他卻不知道,封頃竹的心裏一片滾燙,剛剛摸過他的手指像是沾了火星,噼裏啪啦地燒起來。
阿文的手是拿筆的手,是少爺的手。
像早年的封頃竹,沒拿起槍,每日都在學堂唸書。
但是如今的他掌心裏已經有了消不退的繭子,蹭過細嫩的皮膚時,猶豫的不是該不該握住,而是會不會弄疼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