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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只要被七爺承認!
他並不知道,這只是小小的心理震懾和引誘,幾乎每一個要冒名頂替成爲嚴家二少的人都會被請來嚴家一趟,長期在一個威嚴厚重,又有官兵把守的地方,心理滋生的除了害怕還有興奮,無論是哪一種情緒都容易讓人找到破綻,利於接下去的談話。
那些士兵威懾太重,就算他以烏龜的速度喝完茶,也依舊沒等到人。
毛越彬戰戰兢兢的,從上午到現在下午坐了不知道幾個小時,這裏的主人肯定不在,不然要去餐廳喫午飯肯定會經過會客廳吧。
他現在都有點佩服這些士兵了,那麼多個小時動都沒動過。在他屁股坐麻的時候,門外出現了響動。他幾乎是以一種渴望的眼神望向門外。
走來的是個相當年輕的青年,容貌相當俊美,只是氣質卻非常清雅,眉宇間流露出些許疲憊,八月天氣非常熱,青年上半身的t恤已經有了些顏色較深的汗漬,但這並影響他給人沐浴春風的氣息。
他的身材修長,但從短袖下露出微微凸起的肌肉,就能知道青年絕對不是什麼繡花枕頭,他一肩揹着一個巨大的揹包,走入門口。
還沒等毛越彬回憶這個眼熟的人是誰,剛纔對他冷漠至極的傭人,還有那位不知道從哪裏忽然出現的順叔都走了過去,將青年的揹包拿了下來,又讓人遞了毛巾和水給青年,一切都很井然有序。
青年笑得和煦的和他們道謝,毛越彬甚至發現在青年將水還給女傭的時候,那女傭還臉紅了下,那殷勤勁兒和對他完全天壤之別。
這女傭剛剛給他倒茶的時候,甚至連他的問題都直接無視,眉毛都沒抬過。他看過嚴家太子爺的容貌,絕對不是此人,他是誰?爲什麼能那麼隨意的進入嚴家,就像這裏他纔是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