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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帶着槍繭的大手按壓在腰部,黎語才尷尬的啞口無言。沒一會黎語就感到那股溫暖在舒緩身上的痠痛,也許是力度適中的揉捏讓他漸漸犯了困,他安心的閉上了眼,打起了輕輕的鼾聲,顯然是真的累壞了。
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下,黎語從淺眠到沉沉睡去時一直被這樣的溫暖包圍着,從牀頭拿出一支藥膏,掀開被子露出了小孩兒像貓一樣蜷縮着的身體,將人翻了個身也沒吵醒,輕輕拉開青年修長的雙腿折了下擱在牀上,隱祕的部位一覽無遺,觀察了一下,果然那地方有些紅腫,擠出藥膏小心抹了上去,微微的刺痛讓青年蹙着眉卻沒醒來。
將人放回牀上蓋上被子,七爺下牀的時候看到下面那沒消停的事物,似乎蓄勢待發,以前排斥的心情因爲牀上的人而幾乎消匿無形。
其實嚴淵在欲-望方面需求並不強,或許應該說這個男人不希望它強烈,年少時在牀事上厭惡感至今都讓他不喜生理上的勃-起。
當年只有十二歲還沒有自保能力的嚴淵,就被二哥的妻子放了藥進行了一場情-事,那個女人很愛他的身體他的臉,甚至自作主張在二哥的食物裏放了慢性毒-品,只爲盡情的享用他。
從很小的時候,嚴淵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和容貌對女人有多大吸引力,如果沒有保護它們的能力,等待的就是被當做玩物般踐踏。
伏蟄的太久,久到他足夠強大的時候,再看到那些女人時,連最初的殺意恨意都被消磨掉了,猛虎又怎會在意螻蟻?只是那厭惡感卻始終殘留着,本來表皮的腐朽滲入體內,再難根除。那往後的日子當他成爲遠比父親更具權威的存在時,對性-事就更淡了。
但眼前的小孩兒,甚至不需要做挑逗的動作,只是看着就能輕易挑起他的,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激動,想到剛纔黎語顫抖的模樣,隱隱浮起一抹饜足的笑。這幾天真的把他給累壞了,離開前將被子掖了掖,套上風衣打開臥室門,腳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低頭一看是那隻名叫木頭的貓。
這隻貓也不知是什麼品種,不會喵叫不會賣萌,毛髮依舊稀疏,灰突突的,絕對稱不上好看更是和萌搭不上邊。
大約是發現頭頂上極具威懾的視線,感受到什麼人是它不能惹的,它炸起了毛,尾巴直豎,正想逃跑就被捏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