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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戶本已有些動容,但第二戶的屠夫二牛聽到密訪,卻歹心頓起,計上心來,將其餘三人拉到一旁,做了一個劈殺的手勢。
據說二牛平素爲人兇殘,是村中有名潑戶,平日殺牛宰羊,狠勁不在話下。
這主意一出,略一攛掇,立刻得到其他兩戶男子的贊同,這胡謂一死,只消僞成吞款潛逃,廖善人還得再支付每家六十兩,這就變成一百二十兩,可是筆大數目!
二牛也說了,主意是他出的,地點就定在他家,手也由他來動……這就是爲什麼殺人藏屍的地點選在第二間屋子裏。
那第四戶的婦人起初還有些猶豫,但經不住勸說和誘惑,最終也同意了。
衆人略一商議,將胡謂悄悄帶到二牛家,再由婦人將二牛的婆娘和兩名孩子叫到自家屋中,說是幫忙做些醃菜活;另兩戶男人突然發難,一左一右將胡謂手腳按住,二牛亮出殺牛宰羊的尖刀……因是殺人,這屠戶到底也有些畏懼,沒有了平日宰殺牲畜的利索,連捅了四刀,纔將胡謂殺死,將其屍首置於牀下。
仵作驗屍報告所得,和二牛供詞,基本吻合。
到得晚間,二牛對妻子說,受僱到鄰村宰牛,婦人順勢將二牛的婆娘和一雙兒女留在自家家中過夜,說自己孤兒寡婦也好湊個伴兒;二牛和其他兩人則將藏在牀下的屍首悄悄抬到院中掘坑深埋,只待時日一過,屍骨化淨。
然而,這只是幾名囚犯的一面之詞,他們到底受了何等威逼,在天子面前也要維持原來的口供?
連玉曾推斷,他們的親人必被人捉走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