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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艽朝他齜了齜牙:“那不結了。我呢,畢竟是預知類序列,而你,真的特能打。我們倆搭檔,總比拆夥各幹各的強一點,你說是吧,兄弟?”
“我會保護你。”有簡艽望風,冷陌把揹着的行囊也放了下來,輕身上陣。
簡艽聽着“我會保護你”這幾個字,心想,這次去掉了“儘量”這個表示不確定的修飾詞,這人也不知道誰教出來的,撇開那張冰塊臉和硬邦邦的作風來說,骨子裏還挺單純。
冷陌攀着鐘樓外牆,利索的向上竄去。他手長腳長,動作舒展開來腰背都繃直了,一把好身材在貼身的作戰服底下顯露無疑。簡艽望風的間隙,瞥了一眼,沒忍住嚥了口口水。
冷陌很快攀爬到了鐘樓的樓頂,他支撐在樓頂其中一面的窗口上掃了一眼裏面的節奏,然後跳了進去。
白天的光線很好,鐘樓樓頂的小閣樓裏一覽無餘。冷陌翻進來的窗口那一面的牆角下堆者一捆麻繩,麻繩上似乎沾了點黑褐色的痕跡,冷陌仔細看了看,那是乾透的血跡。
不光是麻繩上,就連其他四面牆壁的中下段,也都有飛濺的乾涸血跡。
抬頭看,尖頂裏掛着十字交叉的橫樑,上面還有斷裂的金屬結構,應該是鐘的懸掛裝置。除了這些,屋頂上什麼也沒有。
冷陌又低下頭,地板上靠鐘樓門那側的位置上有一道門,是鐵質的,上面爬滿了鏽跡。門把手凸出來一塊,應該是爲了方便掀起來。只是現在,門把手和地板邊上的另一個凸起鎖在了一起。還是那種鐵鏈子的鎖,和鐘樓大門上的鎖用的是用一種鏈子。鏈子上掛着幾個小十字架,已經氧化地看不住原本的顏色來。
冷陌一腳踩到這塊門板上,用力剁了剁,門板輕輕震顫兩下,看來沒有完全秀死。他蹲下身鎖頭,拿起鐵鏈,見鎖頭的位置已經完全被鏽跡堵死。他對着鎖孔比劃了一下大小,從腿部的戰術包裏抽出一把刀刃極其狹窄的刀,用力對着鎖孔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