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異夢但必須同牀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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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放下手裏的吹風笑得百媚生的問:“那易先生身上的香水味就很適合肺炎病人呼吸是嗎?”
安瀾言下之意,你把香水百合扔掉,幹嘛不把你自己給扔掉呢?
易水寒的目光打在安瀾的身上,藍白條紋的病服因爲大一號的緣故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剛剛吹乾蓬鬆的頭髮自然的披在肩上,因爲生病的緣故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越發的蒼白透明,恍如蟬翼般吹彈即破,自然色澤的脣瓣或許因爲發燒有些乾燥起了一層薄薄的繭,一雙瑩白的足穿在一雙黑色大一號的人字拖裏,踩在光潔的地板上,恍如靜潭開出的蓮,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而細膩的脖頸和鎖骨上,星星點點的全都是他昨晚烙下的吻痕,落在她瑩白的肌膚上,就好似宣紙上滴落的墨,又像是一副恣意的水墨畫。
安瀾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淡淡的道:“我這有看護,你沒什麼事兒呆在這幹什麼呢?”
易水寒的心裏當即就一沉,他這揹包打傘的過來,不就是要陪她住院,她居然——還嫌棄他?
於是,他看着她那嬌弱的小身板冷冷的道:“我自然是要守在這裏了,要不萬一有人自己洗一晚上的澡折騰到醫院來了反而還亂咬人一口呢?”
安瀾聽了這話一愣,隨即迅速的爬上/牀拉過被子連頭一起矇住,她懶得跟他繼續囉嗦,他要呆就呆,隨他了,反正病房不小,擱放他的地方還是有的。
易水寒卻被她這個舉動給激怒了,她這什麼意思?嫌棄他?還是,明着趕他走?
於是,他兩步竄到病牀邊,伸手拉扯掉她頭上的被子,雙手按住她的頭讓她和自己對視:“怎麼,我就讓你這麼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