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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瞎說的你也信,前邊你不是裝沒聽見麼,怎麼這會兒倒是關心起我來了。你給我在這兒好好待着,我進去換件戲服。”項瑾嬉笑着把話說完,朝陳揚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轉身就往內間的臥室走去了,不再留給陳揚反對的機會。
五分鐘不到,從臥室方向傳來了卡式錄音機的喇叭聲,緊接着,陳揚便瞧見換好了一身戲裝的項瑾,施施然地邁着臺步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項瑾蘭花指一掐,立刻就入了戲,和着伴奏帶輕吟淺唱起來:“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
陳揚白眼一翻,得,這就是你說的新戲?
項瑾現在唱的這個段子還真就是中午飯局上陸通沒鼓搗成的《貴妃醉酒》。這個段子陳揚起碼聽項瑾唱過不下五十次,還都是爲他一個人專場演出的,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再加上他一直以來都對這些曲藝節目沒什麼愛,當下更是如坐鍼氈起來。
對陳揚而言,聽一次兩次是圖個新鮮,若聽上十次百次,那絕對是一種煎熬了。
只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着項瑾的面說,否則非得被項瑾的口水淹死不可。要知道項瑾從五歲開始學戲,十六歲剛上高中就已經成爲了縣劇團的當家花旦,當年專門跑來聽她唱戲的戲迷那更是海了去了,大江南北走到哪兒搭臺子都是場場爆滿,如果不是因爲她厭倦了這種生活,婉拒了國內最大的燕京劇團的邀請,現在早不知紅成什麼樣兒了。更別說她現在只是爲陳揚一個人所做的專場演出了。
沒事陳揚就偷着樂吧,這待遇別人上哪找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