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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皺了皺眉頭,卻沒說話。
其實這事倒還真怨不得萬方記不起來,畢竟對他一個副處長來說,草上莊的事不過是雞毛蒜皮的事而已。
胡鎮長也跟了上來,對陳揚道:“陳書記,哦不,陳處長,您還記得我不?我是柳樹鎮的小胡啊。”
聽到四十好幾的胡鎮長在自己面前自稱小胡,陳揚就有點胃酸,這人他有點眼熟,細一想,應該是柳樹鎮的副黨委書記,看來這陣子升官了。就笑着朝胡鎮長點了點頭:“你原來是鎮黨委副書記吧。”
“是,是的。”胡鎮長見陳揚記起自己,渾身毛孔都快豎起來了,爽得不行。現在整個東山誰不知道陳書記年紀輕輕就高升到了省委啊,過個兩年恐怕就是市一級領導了。正激動着要再說話時,卻見陳揚朝他二人擺了擺手,轉向還傻愣着的許富貴,“老許,前頭你嚷嚷着要告官,究竟怎麼一回事呢?”
許富貴倒是走過來了,不過前面聽到兩個大幹部都稱呼陳揚爲處長,即便他再不機靈,也看出來陳揚是這官最大的了,想想陳書記對村裏的恩情,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語無倫次的說道:“陳,陳書記,我,我們不是要告您,您是我們村的大恩人,我,我們不告”
陳揚聽這許富貴半天磨不出句整話來,乾脆擺手打斷了他,對一旁的二丫招招手:“二丫,你過來跟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二丫就擦着眼淚走了過來,抽噎着回道:“陳書記,俺們村的廠子停產了,週二叔也被鎮上的警察帶走了。”
“廠子停產了,老周也讓警察抓了?”陳揚一愣,而這時老周的老婆周嬸和村裏幾個小夥子也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把事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