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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看到房氏將一種粉末倒在花小弟頭上,細細捻過一遍頭髮吸掉油後拍掉。然後花小弟就一直頂着這個頭了。
何苦來哉,家裏又不是沒有井!
燒水有什麼困難的?難道是覺得挑水洗澡太麻煩?
那喊她啊!她樂意爲他們效勞,現在她也就剩一把力氣了!
她估計房氏討厭她,可能還因爲她三四天就要洗一次頭,而且都是花小弟燒水。
大概連花父花母都覺得她太講究,袁氏曾經隱晦的點了她一次。所以賀穆蘭現在已經改爲一個星期洗一次頭和澡了,幸虧現在是冬天,不然她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關。
只是有時候她實在覺得頭髮髒的不能看了,就戴頂鮮卑皮帽,眼不見爲淨。
臥房裏在沐浴的賀穆蘭用麻布擦過自己的身上,待看見花木蘭這充滿力量美感的身材時,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也許是因爲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構造不同,也許是因爲花木蘭一直做得是有氧運動而非器械運動,所以她的肌肉呈現的是一種十分均勻的流線型結構。每一塊肌肉都十分結實,卻不會血脈齎張到讓人害怕的地步。
因爲她常年在漠北經受風吹日曬,皮膚自然不會非常細膩,顏色也是呈現一種近似於小麥色的蜜色,但這種顏色恰恰是有肌肉的身材最適合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