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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花木蘭這裏唯一完整繼承的東西就是戰鬥意識,正是這一點,成了她在北魏依舊能夠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那句“我就是能打”,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雙手持劍的劍術是不多的,所以盧水胡和虞城的府兵們都緊張的看着持劍而立的賀穆蘭。只有和賀穆蘭交過手的蓋吳知道,像花木蘭這樣力氣驚人的武將用起雙手劍來將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他一點也不敢託大,舉起手對着後面的白馬喊了一聲。
“白馬,去把我馬上縛着的盾牌拿來。”
盧水胡上馬是騎兵,下馬是步兵,騎術和步戰都很優秀。蓋吳的刀法來自於大月氏,是類似於波斯刀法一樣的刀術,而刀盾術則並不多見。
賀穆蘭在電視上見過一邊使刀一邊使盾的比武,不過那是印度、伊朗那邊的某種武術流派,想不到回穿了一千五百年,依舊能見到這種刀法。
蓋吳在胳膊上繫上圓盾,立刻變成了一名刀盾手。他微微蹲下身子,舉刀向賀穆蘭示意。
賀穆蘭並不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所以她使用武藝的方式,是類似於虛擬遊戲那般“體驗”的方式,賀穆蘭將其稱之爲“入武”。
“入武”的時候,她能很輕易的進入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
有一次她在花家院中練劍,不知道從哪裏竄過來一隻雞,等她從“入武”境界裏脫離出的時候,雞早就成了兩半,死的硬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