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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單卓點了點頭,正起身子開始緩緩說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
就如他一直想做的那樣。
“我四歲多那年,您帶回了我阿爺犧牲的消息,我的阿母和祖母傷心欲絕,家中立了我阿爺的衣冠冢,而後第二年……”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開始對着賀穆蘭將自己的人生軌跡娓娓道來。因爲其中夾雜着不少花木蘭對他們照顧而帶來的變化,所以阿單卓的語氣是帶着感激的。
而對於賀穆蘭來說,隨着阿單卓的敘述,她的思緒漸漸從花木蘭的那段“火長”記憶裏抽離了出來,並漸漸的延伸開去,和阿單志奇的生活聯繫了起來,更讓她從另一面瞭解到了花木蘭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花木蘭的記憶裏,給阿單志奇家裏寄東西,是因爲她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做纔會維持好這對母子未來的生活,所以只能拙劣的用物質來補充。
在最初的時候,花木蘭的糧餉並不多,所以能夠提供的幫助也有限,她盡力縮衣減食,除了給家裏的那份糧餉,其他的幾乎都給了阿單志奇家。
後來,花木蘭的軍功越來越多,糧餉也越來越厚,還有了自己的軍奴和親兵,能夠提供給他們母子的也就越來越多。
雖然阿單志奇的妻子寫了信來,希望花木蘭不要再寄東西來了,可她一想到火長的妻兒有可能陷入到窮困潦倒的境地裏去,還是忍不住不停的託人往他家送東西。
因爲她一直冒充着男人的身份,爲了不給這個寡居的女人帶來什麼閒言碎語,她很少去阿單家看望,但偶爾也會去他的家鄉看看,在四鄰間問問他家的近況,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