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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是個不折不扣的勇士,他認爲天子既然要做萬民的表率,那就必須先做軍中的表率,每一次大的戰爭,他幾乎都是御駕親征。
而這個時候,國內的朝政就落到了還沒有成年的拓跋晃身上。
拓跋晃五歲就被立爲太子,八歲開始在百官的輔佐下監國。他的父親在外征戰,他就在後方坐鎮京城,調集糧草,徵調民夫,爲前方的大軍做保障。
雖然不曾親上戰場,他卻不比前方任何一位主將的擔子輕。
若說拓跋燾表現出的是徹頭徹尾,百分之百的鮮卑族領袖的樣子,那被衆多漢臣們輔佐着長大的拓跋晃則同時擁有漢人領袖常有的智慧和鮮卑人對榮譽的追求。
正是因爲他並沒有表現出一個純粹的鮮卑人模樣,而朝臣都已經習慣了他在朝中處理政事時運用的那種“多方詢問”和“極力平衡”的風格,在他年長以後,在拓跋燾不再頻繁的出征之時,父子間的摩擦自然就會越來越多。
打個粗俗的比方,就像一隻豹子出去打獵,回來以後發現自己留下的氣味全部都被年幼的繼承者給覆蓋掉了,而他的族羣也開始越來越多的表示對繼承者的信服,對於這種猛獸來說,它第一個想到的不會是欣慰,而是威脅。
賀穆蘭並不知道拓跋晃苦笑什麼,她對朝廷的瞭解還沒有狄葉飛這個邊緣人物多。但她只是略微想了想,就知道賀光,阿不,應該喊他“拓跋晃”了,能知道拓跋晃來這裏做什麼。
無非就是權勢和名利都打動不了花木蘭,希望用“情”來感動她。
他是還沒斷奶嗎?找媽找到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