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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葉飛那邊也好不到哪裏。他的親兵和郡兵們發生了衝突,有個親兵在爭鬥中被削掉了一片耳朵,引得狄葉飛勃然大怒,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這才得以有尊嚴的穿上衣服走出去。
拓跋晃倒是最乖覺的,他和阿單卓一聽到有事情立刻穿起衣服,毫不反抗的跟着當地的府兵進了院子。
“袁縣丞,我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解釋。”狄葉飛冷着臉抱臂而立。
誰無緣無故在睡夢中被人粗魯的拉出被窩都不會有好脾氣。更別說這羣人還傷了他一個護衛的親兵。
“我只是項縣的縣丞,哪裏指使的動這些郡兵喲!”那縣丞生怕狄葉飛記恨他。“是郡裏的太守老爺突然下令‘請’你們去衙門的。”
“太守?哪一位太守?”
“本地的漢人太守,朱允大人。”
北魏早中期都是三官制度,州有三刺史,郡有三太守,分別由一個鮮卑貴族和兩個漢人官員擔任。鮮卑人不懂治理漢人,所以任用漢人來管理漢人,但軍權卻不敢放,一般管着一地武官的就是那個鮮卑貴族擔任的上官。
這朱太守不管郡兵,只管內務和刑名之事。陳節的案子一直沒有判,便是他和鮮卑太守費羽從中盤桓的結果。
到底出了什麼事,連郡兵都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