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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海明侃侃道,“而且今天的這場作戰,已經確立了我們對清軍、土兵的心理優勢。傑森,你明白什麼叫心理優勢嗎?就是讓敵人感到害怕!戰爭的本質就是讓敵人害怕而服從我們的意志,這是拿破崙說的,也是事實。現在敵人肯定已經怕得要死,所以我們要做的,不是把他們都殺光,而是讓他們服從你的意志。”
海明指着前方那個亂哄哄的“清兵”大陣,又道:“那裏有5000個華人,都是青壯,佔到西婆羅洲華人青壯的10以上,你難道打算把他們都打死打傷了?”
這顯然是不妥當的!朱濟世按着額頭連聲道:“威爾,羅伯特,還好你們提醒的及時,我都幾乎要打紅眼了!”
西婆羅洲的人口本來就不多,華人數量更少,要是一次打死幾千,高興的只能是土人還有……某些居心叵測的西洋人。
“可是我們要怎麼打敗剩下的一萬多敵軍呢?”朱濟世躊躇地道。
“傑森,你的敵人不是鐵板一塊!”丘胖子微笑着提醒道。他指了指正被押送進城的俘虜,笑了笑,“他們當中有汶萊、萬那的土人,有蘭芳幾大家族的子弟,還有普通的華人礦工。我不相信他們所有的人都忠於滿清,都忠於那位劉乾興。現在我們已經顯示了力量,接下去就應該想方設法擴大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自相爭鬥。”
自相爭鬥?怎麼弄?
朱濟世的眉頭又擰了起來。他現在打仗才入門,政治也剛剛開始搞。兩樣本事都算不上拿手——話說我們的朱大爵士真的不是天生的政治家、軍事家、思想家還有陰謀家。而他成長的環境也只是個高度商業化的社會,而非整天打仗搞政治運動的時代,上哪兒去學心黑手狠的那一套?
“夫君,奴家有辦法。”羅香梅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朱濟世的背後,柔聲細語地道。
她其實也在觀戰,心裏面同樣緊張的要死。一邊是她的夫君,一邊是蘭芳的同鄉好友——現在戰場上面的許多“清兵”和羅家還有西秀堂的兄弟都是有親的!就連她的兩個妹妹的夫家都站在“大清”一邊。夫君固然不能輸,可是蘭芳公司的人死多了同樣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