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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因果,種因於何時,其實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實際上,驕兵悍將,征戰沙場,最容易出現的就是這種情緒,其中種種,不需贅述。
文臣爲什麼如此提防武人,就是這個原因了,功勞稍有賞罰不明之嫌,手握兵權的大將,就容易失去控制。
這是極爲可怕的一種情形,卻也是最爲常見的一種局面。
而延及開來,張鋒聚直吼吼的能說出朝廷不公這樣的話來,其他人呢?大將軍趙石的舊部,如今遍佈軍中,是不是同做此想?
段從文感覺有些不寒而慄,他可也是大將軍舊部之一,捫心自問,午夜輾轉之間,是不是也曾怨怪過朝廷不公?答案是肯定的。
大將軍張培賢去後,江善把持河洛兵權,得罪了太多的人,河洛大軍的同僚,都有着不服,其他趙大將軍舊部,又怎麼會服氣?
這一次中原之戰,不過是個引子,若江善能一舉平定江北,情形可能會好一些,大將軍趙石也不會出京再領兵權。
但現在的問題是,大將軍江善未能速戰速決,戰事拖沓的像陷入了泥潭一般,成武十四年起兵,到了如今,整整一年過去,也不過是打下了開封,卻讓人有筋疲力盡之感,戰事也遠遠未到結束的時候。
照這樣下去,秦軍只在兩淮,恐怕就要花費上數載功夫,之後還有長江天險,這又要花費多少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