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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些鹽務屬吏說話間更是雲山霧罩,聽不得信不得,行程之所以如此之快,也大多是他沒有什麼章程,急着看完了好回京再細細琢磨,這事情確實是急不得的,任用親信,理清干係,怎是個複雜可以說得的,要作治世名臣原也沒那麼容易,曾度也是沉住了氣,將一些事情看在眼裏,卻不說破,只等想的周全了再行定奪的。
至於鞏義縣團練那等的小吏不來參見於他,雖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怎在意的,這些武夫一個個桀驁不馴,不識斯文爲何物,他也是懶得見的。
“這鹽場一月產鹽七百斤,有鹽丁五百人,其中民役三百,因有匪患,所以近一年來又增了二百
好團練禁軍就在不遠處,朝夕可至,這裏的人們也很邊胖胖的鹽監張世文的話傳進了曾度的耳朵。
曾度隨意看了一會兒,心中不由冷笑,這一路下來,鹽場也不知看了多少了,多少也知道其中的關節,不再是初出京時別人說什麼聽什麼了,便是不看這鹽場的規模,對方說出七百斤這個數目,也能知道這鹽場產鹽至少在千斤左右的,對方說是七百斤一個是隻能往少了說,另一個便是把運送損耗,官員截留等都算在了裏面,但他也不說破,只是笑着微微點頭。
這鹽場並不算很大,沒有必要在這裏較什麼真兒,這裏地處偏遠,雖然他在京裏一句話,這裏便要天翻地覆,但換了人又能如何,不定還要耍出什麼招子來矇混呢,說不準到了那時連七百斤都沒了的,再一個據說這個叫張世文的小吏還是這裏大族出身,這些地方上的大族別看不起眼兒,但在地方上也可以說是呼風喚雨,若是換個新人,幹不幹得下去都是一回事情。得罪了下面這些人,鹽稅收不收得上來都是回事情,大秦這裏還算好的,據說金國那邊鹽務被幾個女真大族把持着。私鹽氾濫,鹽稅還趕不上如今大秦的三成兒地,南邊兒的就更別說了,鹽務的官兒都是拿錢買來的,想讓那些眼裏只有孔方兄地傢伙們有什麼作爲,不下於癡人說夢一般,心裏這般想着。便也不說什麼了。
到得晚上,張世文在鹽場設宴爲三司使大人接風,鹽場所在通明,所以能在這裏說得上些話兒的都來作陪。縣令,縣丞,主簿大人都在,杯籌交錯間,歌舞聲聲,氣氛和悅,一片歡騰景象。
“那人的家就在村子南邊兒,禁軍營地也探好了,離村子還遠,我們悄悄進去宰了那人。等他們發現,估計我們已經在數十里之外了。他們追不上我們的。”
“那個禁軍旅帥住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