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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陪着他們的太監宮女見了都是一驚,趕緊便跪倒在地,便是李全壽也笑嘻嘻地上前叫了一聲姑姑出來,趙石立在他們的身後,卻並不動地方,他這人雖說往往都會見機行事,並不固執於什麼平等觀念或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之類地教條東西,但這些時日也覺跪來跪去的有些膩歪,皇帝,景王,淑妃那裏還就罷了,若見到一個和自己毫無瓜葛,芊芊弱弱的小女孩兒也要跪上一跪,未免太也對不住自己了些,此時便也假裝東瞅西看,期望於這個什麼公主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裏礙着別人走路纔好。
但這位公主大而明亮的一雙眸子在衆人身上轉了一圈,又拍了拍李全壽的腦袋,徑自便走了過來,來到近前,先淡淡道:“你們都起來吧,這大冷天地跪在地上須不好受,我只是賞雪路過而已,就不必拘這個禮了。”
說完這些,也不管這些太監宮女雜亂的應着什麼謝恩之類的話語,只是站到了趙石地面前,揚起雪白如玉樣的小臉兒,眼中一抹狡黠之色一閃而過,臉上卻先笑了起來。
“這位可就是那位狀元郎趙副指揮使大人?”
她這時眼睛有些發紅,昨晚她這裏也沒睡安穩了,在春儀宮出來的時候她心裏這味道便有些複雜,顯見這位朝廷新貴已經不認得她了的,本來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不知怎的心裏卻是有些恨恨,這個啞巴虧喫的如此窩囊,再加上她這裏勞心費力,幾乎午夜夢迴之時都想的是這麼一
,這人可到好,已經忘了個一乾二淨。。。。
她常年呆在宮裏,一些心機自不會少,但畢竟很少出過宮門兒,想法便有些單純幼稚之處在的,此時此刻沒有什麼被人忽視了的憤怒,到是覺得自己恁是喫虧了些,和着這讓自己鬧騰了兩個多月的事兒純屬是自己一頭熱,眼前這人楞是將事關一個女兒家名節的大事給忘了,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在母妃那裏想了半宿,末了卻是靈機一動,早就想着出去看看外面看看了,這人進出宮禁如此頻繁,若是小小的要挾上一下。。。
既然想到了在她看來如此絕妙的主意,哪裏還能按捺住性子,這一大早就已經等在了這必經之路上,還生怕起的晚了,讓那可惡的傢伙溜出宮去,還派了兩個貼身侍候他的宮女在春儀宮外面輪流看着,一得消息,她這裏便自來了。
她身邊的芍藥和她年歲相仿,是跟她一起長大的,這時賊頭賊腦的左右亂瞧,心裏卻是暗暗叫苦,這位公主殿下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個,前些日子要看什麼武狀元,在乾元殿那樣的重地還哭了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