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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誰都清楚,大金使者在長安鬧了那麼一出出來,兩國若能交好纔是見鬼了呢,徐先生微微一笑道:“雄武軍指揮使李敢當要說應該是咱們這邊的人,但這人和李嚴蓄之流不同,行事謹慎,跟您不怎麼對心思,他若離開京師,也少了許多的變數,這是好事。”
見太子微微點頭,他這裏接着說道:“如今京師就剩下了羽林左右衛,左衛先不去說他,至今還呆在西山,右衛的宋勝您怎麼看?”
李玄持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道:“前些時聽說宋勝的侄兒被老五給斬了,宋勝好像有些怨言,不過旁的人不知道,我還是清楚的,宋勝能當上這個指揮使,老五從中沒少出了力,若不是當時王世澤。。。。。。。。”說到這裏卻是住了口,這是他的一個心病,當初王世澤被斬,老五聲勢大漲,他雖是百般補救,最後還是宋勝出任了羽林右衛指揮使。
想到這些,他自然不願意多做停留,立即便接着說道:“前些時宋勝那裏還給我府裏送來了禮物,相當的不菲呢。。。微微一笑之間,略帶着譏誚接着說道:“這齣兒苦肉計到是使的像模像樣,這個先生你不用管,我已經有了安排,只是左衛那裏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啊。”
聽他這麼一說,徐先生心裏也有了底,眼光閃爍着道:“這個殿下大可放心,我雖不清楚軍旅之事,但羽林左衛才交到那個趙石手裏多長的時間?就算頂些用處,也是有限的緊的,再說殿下也不是佈下了一枚棋子去對付他嗎?那些人已經到了京師吧?”
李玄持擺了擺手,矜持的一笑道:“這個手段不能常用,之後是要處理乾淨的。。。
聽他說的輕描淡寫,徐先生心裏還是升起了幾許寒意,自己知道的事情可是不少,到時自己是不是也在處理之列?這個念頭只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再不敢想下去,只是勉強一笑道:“殿下,武學成立是在三月十二,到時景王會帶着兵部還有禮部諸位大臣往郊外祭禮,樞密院的幾位大人也要去的,就是折大將軍也不會缺席不去,到時還能少了防護?左衛估摸着到時正好隨行護衛的,所以。。。。。。。。。長安中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您說景王是趕不趕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