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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震雷連忙道:“馬兄那邊我去跟他說,誒,你怎麼又叫我東家了?咱們以後還是以兄弟相稱!”
胡爲山很識大體,他見蕭震雷堅持要保持之前的稱呼,而他自己又不想給人留下話柄,因此換了一個稱呼,“那我還是稱呼你爲先生吧!這裏的人不是都習慣這樣稱呼麼?聽說洋人們也這樣稱呼”。
蕭震雷被弄得哭笑不得,擔心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胡爲山會怎麼稱呼自己,因此只得隨便他怎麼叫了。
來到奧皮音住的病房,狗蛋正坐在病房門口的木製長椅上打盹,蕭震雷拍了拍他的肩膀,狗蛋醒來見是蕭震雷連忙擦了一下眼睛站起來道:“先生,您來了?”
蕭震雷點點頭問道:“那洋人怎麼樣了?”
狗蛋好像對照顧奧皮音特別不情願,如果不是蕭震雷讓他在這裏,估計打死他也不願意伺候一個洋鬼子,他不滿道:“進這間病房之後過了兩天,這洋人就屁事沒有了,直囔囔着要喫肉,照我說,先生您當時就應該把他打得更狠一點,讓他幾個月下不了地!”
“別胡說!”訓斥了狗蛋一句,蕭震雷就轉身走到病房門口推門進去,其他人留下外面等待。
奧皮音正半躺在病牀上大口大口地喫着香蕉,桌子上還放着一大堆水果,這些東西顯然是狗蛋買的,估計在上海灘也沒有其他人會給奧皮音買這些東西了。
看見蕭震雷進來,奧皮音大喫一驚,急忙扔了喫了半截的香蕉從半躺的狀態坐起,擺出一副拳擊的架勢,他還以爲蕭震雷是來找麻煩的,畢竟當初他在昏迷之前還與蕭震雷在擂臺上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