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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幹活之後,經過旁敲側擊,蕭震雷終於知道自己穿越到了清朝末年的大上海,現在的身份是碼頭扛包的苦力,被附身的這個年輕人也叫蕭震雷,那個叫他開工的年輕人是他同一個村的馬小雙,今天是宣統元年三月二十二日。
在碼頭扛包對於擁有現在這副身體的蕭震雷來說不算什麼,畢竟這副身體相比其他苦力都要強壯,而且也早就適應了這個工作,因此扛了一個下午也不是很累,扛的包比其他苦力都要多兩倍。
傍晚手工的時候,苦力們拿着竹籤子排隊在工頭那領工錢,蕭震雷也在其中,現在他剛剛到這裏,內心複雜的情緒還沒有平靜,而且他對這個陌生的世界還沒有適應,對下一步的打算還沒有想好要幹什麼,看來只能暫時幹這個苦力。
馬小雙站在蕭震雷的前面,排隊的前方還有不少人,馬小雙便轉過身來道:“震雷哥,你的力氣比一般人都大,一個人可以幹兩三個人的活,我看在這裏幹一年,你就可以賺夠錢回家娶個婆娘了,對了,你下午扛了多少個包?”
馬小雙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些羨慕,但那神態很真誠,蕭震雷道:“不多,才一百四十多個,不到一百五十個!”
“這麼多啊?比你上午扛得還多些呢!”馬小雙很是驚訝,隨即道:“扛一個包兩文錢,那你一共可以領多少錢?”
扛一包米只有兩文錢?我擦,這年頭幹力氣活太不值錢啊!蕭震雷對這個時期的錢幣單位換算不太清楚,不知道一個銀元可以換多少銅錢,算了算道:“差不多三百多文錢吧!”
“啊,這麼多?”馬小雙被嚇到了,他一個下午只扛了不到五十個包,按兩文錢一個包,他只能領不到一百文,與蕭震雷能領到三百文錢相比差得太遠。要知道現在一個燒餅都要三文錢,一個乾重體力活的成年人一頓可以喫八個燒餅,如果少喫點,按每頓喫六個燒餅算,早飯少喫點,一天三頓就要花掉差不多五十文錢,幹一天活掙的錢只能養活自己略有盈餘,盈餘的部分勉強能養活媳婦。
蕭震雷心裏卻在不停地咒罵,嗎的,扛了一個下午的包,累得半死竟然只能領三百文?一個大洋可以兌換八百文錢(清末銅價回升),我擦,這他嗎的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