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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葉蹙了蹙眉頭，“我能得到什麼？”
“或許很多，或許什麼都沒有。”方芸說道。
“既然有這麼多不確定因素那麼我爲什麼要把自己架到風尖浪口？”姜葉認真嚴肅地說道。
方芸並沒有姜葉的話兒有什麼不快，咧嘴一笑，“難道你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
“自信是一會事，結果又是一回事，有自信的人很多，但是結果卻並不會全部是完美的。”姜葉說道。
方芸將雪茄放到菸灰缸上面，然後看着姜葉，“我很欣賞你給黃家佈下的局，但是黃國忠似乎並沒有汲取這次的教訓，明面上是妥協了，但是暗地裏面卻跟中能串通一氣，你有把握湘南能夠拿下項目嗎？”
姜葉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這是你的籌碼嗎？”
方芸搖了搖頭，“不，這個項目落戶湘南是不可改變的，我之所以這麼一說，只是因爲，你錯誤地估計了一件事，如果以現在的湘南能源的實力還不足以操作這個項目。”
方芸的話沒錯，湘南能源並不能單獨操作這麼一個項目，但是方芸並不知道在這背後還有連家的影子，如果方芸知道有連家的影子那麼她還會這樣說嗎，“你說的沒錯，但是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