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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卻愁了。這正當太子和大皇子斗的正酣之時,現在把自己和母家趕進這趟渾水,還不如不注意到他呢!水靖想着,父皇估計是看着這兩人斗的太厲害,想找個人轉移一下視線,平衡一下朝中的格局。這下子心裏更是憋屈了,自己還真不像親生的,這偏心眼偏到天外去了吧。以前還能說是因爲母后家族勢力過大他爲了帝王權術不放心,現在母后家族勢力已經被打壓的差不多了,他卻還這樣。虧自己還有着最後的期盼,真是寒心。
水靖這話連幕僚都不會說,只會對着自家妹妹說。他知道自家妹妹早慧,是能理解自己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只能對着妹妹才放心說出來。
水珏坐在水靖懷裏,努力的伸長胳膊,用肉爪子拍了拍自家哥哥的頭:“說不準父皇是看着太子哥哥和大哥斗的跟烏眼雞似的,終於想起哥哥的好了。”
“希望吧。”水靖扯了扯嘴角,揉了揉自己妹妹的腦袋,“哥哥會努力辦差,沒時間太注意賺錢的事。珏兒不是想要學着賺錢嗎?哥哥把王先生給你使喚,你去練練手。”
水珏板着臉,一臉控訴:“哥哥,我纔不到六歲。”
“虛歲快七歲了。”水靖一本正經,“你哥哥三歲啓蒙,五歲進書房,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拿着母后的產業練手了,現在時間正好。”
我以前也是這樣啊!可是以前是女子當政啊!現在我把自己逼得那麼緊幹什麼!
水珏扭頭:“不幹,我要去母后牌位前告哥哥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