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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竟然跟自己較真起來,鳳川河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同時無奈:“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嗯,開個只有你自己覺得好笑的玩笑。”牛排的味道不錯,喜歡很喜歡喫,就低頭又喫幾口,說話的時候,眼睛也盯在喫的,不看鳳川河。
鳳川河有些不舒服,畢竟沒有被人這樣不禮貌地對待過,可是坐在眼前的是餘淼他又不能發作,只好嘆口氣:“我們之間開個玩笑怎麼了?”
“又不熟,”餘淼喫完了牛排後,看着那一大塊鵝肝又把自己的叉子給伸過去,說,“玩笑是跟關係好的人開纔有意思,你這單方面的多無聊。”
本來也要喫東西的鳳川河聽到這句話,眉頭瞬間一皺,心情明顯很糟糕,拿在手中的叉子被他捏得很緊:“都已經睡過那麼多次了還不熟?”
“……”餘淼皺了皺眉,雖然鳳川河說的這句確實是實話,可聽他異常不舒服,原本要喫鵝肝這會兒也變得沒有味道了起來,抬起頭看向他,“可每一次發生關係不都是被你所害被你所迫的麼?”
這話說得鳳川河無言以對,牙咬得很緊,臉色似乎有一瞬間的鐵青,手中的鐵叉子直接被他捏得彎了,彷彿下一秒他就能氣得把桌子掀了。
餘淼卻不害怕,反而還忍不住火上加油,冷笑了一聲:“你看,你說不出話來了吧?因爲你自己也心裏有
數,一開始就是你單方面折騰我,迫害我,折磨我,我只是出於自我保護的反抗,可每一次都會反過來被你傷得更深,你總有你亂七八糟的歪理,覺得自己人間正道世界中心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