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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文晸佑，好奇開口：“你們讓我攝像嗎？”
文晸佑一頓，抱歉搖頭：“恐怕……不行。”
胖子開口：“那拍照呢？”
文晸佑嘆息：“也不太方便。我們可以……”
“那我就是不保密，說出去有誰信？”
胖子攤手開口。
文晸佑一愣，失笑明白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沒圖我說個……那什麼？”
胖子倒是收斂話語，但是意思還是這個：“我跟別人說，在一個折漿省的縣，級市嗨寧，我住着的地方正好碰到都教授和林允兒，還發生了十幾個人的打鬥……”
看着文晸佑，胖子搖頭：“這是典型的夢境場景，標準的無邏輯情節。我現在還在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和現在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