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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順圭搶過紙巾，抽泣着擦淚：“你……你還敢讓我滾……嗚嗚。”
文晸佑抿嘴笑着，點頭跪下，突然朝着前面翻過去：“那我滾。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滾了？再滾幾圈地都乾淨了。”
文晸佑在地上滾來滾去，李順圭撇嘴嘀咕着什麼，不過眼淚確實少了。
突然看到文晸佑沒滾一圈，似乎都在避開胳膊上的血漬。看着手上的紙巾，豁然想起什麼：“呀！別滾了！”
文晸佑順勢趴在地上，眯着笑眼看着她：“那你還滿意嗎？不再哭了吧？”
李順圭不由偏頭，撇嘴背過身不看他。
文晸佑這才起身，坐回沙發上，呼出一口氣。右手不由捂着左臂。剛剛那裏就是被李順圭給咬了的。
李順圭嗓音有些沙啞，嘟着嘴拿着紙巾上前：“呀。給我看看。”
文晸佑看着自己胳膊上殷紅的血漬，皺眉拍開她的手：“你倒終於想起來了。現在呢？輪到我哭了吧？你去，快上地上也滾幾圈哄我，速度！”
李順圭抬手比劃一下，不耐上前拉開他睡衣的袖子：“快給我看看，一會血幹了沾上衣服撕下來疼死你別說怒那沒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