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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慧齊給寫了信,改了姓,連父姓也不要了,現今隨了外祖那族姓的百奕在他們走之前就帶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安遠。
一行人在七月二十日起程,起程後,宣崖的兩個兒子帶着他們的美人被打發回了國公府。
宣崖英雄一世,卻對兩個怎麼教都沒隨了他的兒子已經心灰意冷,他想讓兩個兒子都子承父業,奈何兒子早已不這麼想,聽國公爺說他們帶了美妾回去就可領個小莊子出去獨門立戶,很是欣喜無比,就是不能再跟着主子前往江南,也不覺得有什麼失落,只覺懷擁美人的前路海闊天空。
在兩個兒子毫不戀眷地走後,原本以爲自己死了心的宣崖還是溼了眼眶,他在國公拿命掙了一輩子,掙出了兩個兒子的一時安逸出來,只是兒子的子孫後代,他卻是管不了了。
謝慧齊看在眼裏,於是本來唸着兩個小小年紀就被父親踢出去歷練未歸的想念便淡了下來——不知人間真正的疾苦和無奈,只靠着長輩的餘蔭庇護,這樣的人生又能走得了多遠。
他們是直到又回到了安若縣等了幾日,到了八月初五才見到了歸來的齊望跟齊潤。
一月不見,國公府的三公子和四公子被曬黑了,齊潤中途生了病,是被護衛揹回來的,回來後,奄奄一息的四公子還拉着他阿孃的手道,“我很厲害的,病得很厲害都病不死,你等着看,我將來是要做大事的。”
他就是病得厲害,也很是滿不在乎。
齊望當夜被母親抱着的時候跟她講,“路上碰到了刺客,小弟就擋在了我前面,你以後莫要跟他道要他護着我了,我是哥哥,不需他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