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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若是假模假樣憋得久了,長時間戴着假面具裝鱉孫,一旦將面具放下,難免便性格怪異,變得喜怒無常起來。說到底,陳文敬雖然是個城府深沉的人,也頗有幾分忍辱負重的耐性,但終究是個氣度有限的凡夫而已,比不得那些真正能數十年如一日臥薪嚐膽的梟雄。
陳文敬見宋清韻不說話,心頭又是一陣火起,同時將身體裏的也燒着了,向宋清韻撲過去,一手按住宋清韻肩頭,便將腦袋湊過去,往她臉上親。
陳文敬本就是宋清韻心儀之人,若放在氣氛恰當的時候,宋清韻也不會拒絕這等的親熱,但此時她神經緊繃,陳文敬一親過來,立馬引起了宋清韻的強烈反抗。陳文敬被宋清韻伸手一推,隻身子往後仰了仰,宋清韻畢竟女子力弱,陳文敬也不在意,又強行往宋清韻嘴上吻去,同時伸手抓住宋清韻衣襟,用力撕扯。
“啊!”
陳文敬一聲痛叫,嘴上被咬了一口,同時小腹被宋清韻蹬了一腳,不由向後跌出,腦袋磕在了馬車車廂上。
“呸!”陳文敬啐了一口,嘴裏喋喋不休地罵了兩句,也不再用強,更沒有像方纔那樣腆着臉道歉,而是自顧自坐在一邊,將自己從柴靖宇那個閣樓裏捲來的珠寶重新包裹了一遍。
宋清韻衣襟被撕開,急忙伸手去整理衣服,許是因爲受了不小驚嚇,竟毛手毛腳地,半天才弄好,眼角又忍不住掛了一滴清淚。
兩人不再說話,默然許久,只聽到馬車輪子不停滾動的聲音。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車伕道:“陳公子,到江邊了。”
陳文敬揭開簾子,先跳了下去,宋清韻咬咬牙,也跟着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