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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韻驟然見到這般殺人場景,渾身都是一抖,心臟瞬間停跳了一拍,卻硬是強忍着,沒有叫出聲來。
她此時的心情,着實已經複雜之極,若是從前,親眼目睹陳文敬慘死在眼前,定然痛徹心扉,但此時看到陳文敬這般慘狀,居然百味嘈雜,說不出是痛恨還是惋惜。
蔡德章一臉怒意,用一隻腳踩着陳文敬的腦袋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本府對你恩賞有加,好心賜你薦書,你居然敢咬本府?還殺死本府親兵?真是不識抬舉!我看你還能咬誰?你咬啊!你咬啊?你……啊啊啊!”
誰知那顆頭顱居然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蔡德章的腳尖上!
蔡德章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停地甩自己的腳,可那顆頭顱咬着他的腳便不再鬆口,像一個鉗子一樣,牢牢夾着他的腳,蔡德章不由叫道:“快給我弄下來!給我弄下來!”
幾個侍衛急忙過來幫忙,蔡德章好不容易脫下靴子,腳趾已經被咬出兩個極深牙印,鮮血浸溼了襪子。而陳文敬的頭顱還咬着蔡德章的靴子不鬆口,蔡德章怒極,叫道:“給我扔出去!給我扔到江裏!”
侍衛護衛不周,以致知府被咬傷,早已惶惶不安,對陳文敬哪能不恨?那首領侍衛抓着知府的靴子用力拋出,靴子連帶那顆頭顱,遙遙落入江水之中,隨着一川逝水,緩緩向東流去。
而此時,蔡德章身邊十多個侍衛,死了一個,其餘的全部帶傷,不是被陳文敬咬中,就是被他指甲抓出了道道血痕。
蔡德章受了驚嚇,這時才一下坐倒在地,看了眼陳文敬的無頭屍體,只覺甚是厭惡,吩咐親兵將那屍體處理了,然後皺眉道:“清韻姑娘呢?”
誰也沒料到陳文敬會暴起傷人,江邊出了這變故之後,宋清韻竟是搶先反應過來,想要乘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