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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宇冷冷笑道:“我吟不了詩?我作不了詞?非不能爲也,實不屑爲也!”
大廳之內,再度鴉雀無聲。
包括蔡德章和柴宏宇在內,所有人的喉嚨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愣是說不出話來,一個個臉色漲紅,神情難堪之極。
就像一隻燕雀,嘲笑水中之魚不會飛翔,不料那魚兒輕輕一躍,便化爲飛鳥,揹負蒼山,斷絕雲氣,扶搖而上,一去便是九萬里。
“非不能爲也,實不屑爲也!”
這十個字,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硬生生打在柴宏宇的臉上。
你不老是以才子自詡麼?你不是老覺得人家不學無術嗎?可人家隨口唱一支散曲,你這些年所做詩詞加在一起都不及十分之一,你還敢笑話人家麼?
這既不是詩,也不是詞,語言通俗,更沒有引經據典,甚至內容還有些輕佻和低俗,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散曲,卻足以讓這些自以爲是的文人們啞口無言了。
聽柴靖宇唱曲,宋清韻先是雙頰臊紅,暗罵這廝連唱個曲兒,都這麼流氓,但聽着聽着卻越來越喫驚,駭然發現這低俗荒唐的曲子,竟是才氣縱橫,她一代名女,也曾親眼見才子當場吟詩作賦,但又有哪一個能比得上這一曲了?
“清韻姑娘,對不住啦,折斷了你的簪子,日後定陪你一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