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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宇道了聲謝,在袁管家耳畔說了句什麼,袁管家點點頭,稱老奴立即去辦,請大公子放心,便自己走了。
柴靖宇向來是個不尊禮數的,管老國公都叫病老頭,對這個管家,卻是頗爲禮遇,宋清韻心中甚感好奇,卻又不好發問。
柴靖宇帶着宋清韻繼續往裏走,國公府院子極深,一進更藏着一進,柴靖宇帶她走的路,都是極爲隱蔽,常人難以發覺,往往在最不起眼處,便有一扇小門,進去便是另一番天空,這樣的通道別說是外人,就連府內的家丁婢女,也未必曉得。
曲曲折折走了許久,來到一處幽深的院子,這院子構造頗爲古怪,圍牆不是特別高,但進去之後,卻覺得頗爲幽暗,院子四周巨樹環繞,蔚然成蔭,枝葉重重疊疊,如同幢幢山影,彷彿將整個院子都隔絕在了另外一個時空。
宋清韻忍不住道:“這個院子……”
柴靖宇道:“怎麼了?”
宋清韻道:“剛纔進來的時候,我看到門上掛着橫匾,但橫匾上卻沒有字。”
一般而言,大戶人家的亭臺樓榭,都會起一個名字,或雅緻或大氣,比如怡紅院、瀟湘館、蘅蕪苑什麼的,很少有院落沒有名字,沒有名字也都罷了,又爲何非要掛一塊不寫字的匾額?
柴靖宇道:“這個院落,向來只有柴家族人、家眷、牢靠的親戚或者忠實的奴僕才能進來,那塊無字匾額已經掛在那裏上百年了,其實它並非無字,別人許是看不到,柴家族人卻能看得到。”
宋清韻詫然:“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