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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俊義正說得聲情並茂,幾乎涕淚交流,卻聽柴靖宇冷冷道:“柴老二!你少跟我來這套,什麼堂兄弟?堂兄弟又如何?就算是親兄弟,也有同室操戈,暗中下藥的!”
柴靖宇這句話,卻是在暗中譏諷柴俊義,一字一句,都在質疑當初他父親的死,跟柴俊義有關。
“你!”柴俊義卻對什麼親兄弟同室操戈的話題避而不答,反倒抓住柴靖宇前半句話,叫道:“聽啊!這不肖子口口聲聲都在說,連親兄弟都能害,堂兄弟對他就更不算什麼了!老夫人……”
“夠了!”
柴老夫人黑着一張臉,瞪着柴俊義、柴靖宇和柴宏宇三人,拿着柺杖向他三人各自指了一指,沉聲道:“大庭廣衆之下,身爲叔侄,身爲兄弟,居然能嚷嚷得不可開交,也不嫌丟人!沒的讓人家看了笑話!”
柴老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些賓客和柴府的家丁們都急忙側過臉去,裝作沒有聽到,更不敢表露自己剛纔確實看了柴家的笑話。
柴老夫人拄着柺棍,轉身向院子深處走去:“你們幾個,都給老身過來!有什麼事,老身讓你們論個清楚!難道我柴家還沒家法了不成?”
很顯然,柴家內部紛爭,老太太是打算單獨處理了,只有一個貼身的老嬤嬤扶着她,其他家丁也都不敢過來。
柴俊義瞪了柴靖宇一眼,跟在老夫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