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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管家手腕一震,那邊素影便是一閃,然後那些狗血隨着那片舞動的白色影子,向道路兩邊潑灑出去,這條路寬達數丈,那些狗血最終沒能沾到老國公的棺槨,而是盡數灑在了路邊。
所有人都是一怔,等那些狗血灑落在地之後,衆人才定睛望去,不知道剛剛罩住老國公棺槨的白色影子是什麼。
是巨大的牀單?
是素色的旌旗?
是生風的大纛?
都不是。
當塵埃落定,狗血撲街,那片白影才淡去。
袁管家手中握着的,不是牀單,不是旌旗旗,也不是高牙大纛,而是一條白練,有數丈長,卻只有二指寬,白練的另一頭,栓着一個瓦罐。
那瓦罐正是先前被那大漢扔過來的,卻不知何時被袁管家的白練給捲住了,瓦罐中的狗血還在裏面晃盪,卻沒有一滴灑落下來。
那白影鋪天蓋地,不說遮蔽了天空,卻也如同華蓋,覆蓋了老國公的棺材,要說怎麼也得方圓兩三丈的布匹,才能擋得住那三瓦罐狗血,卻不想籠住了那些潑天狗血的,卻是一條只有二指寬的白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