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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劉,我叫狗剩。”
柴靖宇汗了一下,說道:“狗剩聽起來不雅,不如我給你換個名字吧,就叫‘焚詩’如何?”
聽了柴靖宇取的這個名字,那少年滿臉興奮,連連點頭:“好!多謝國公爺給我取了這般好聽的名字!”
柴三長和柴兩短則是惡寒了一下,這位國公爺在取名字這方面,倒是真的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惡趣味。給他們兩人取“三長”“兩短”也就罷了,他身邊的丫鬟們都是“詩”字輩的,比如碧詩,比如朱詩,還比如已經出門嫁人了的紫詩,現在國公爺又收了個少年,居然叫‘焚詩’,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分屍’或者‘焚屍’呢?”
柴靖宇讓焚詩按照小王大夫的方子抓藥,焚詩拿着左管事的方子,本來還想說什麼,柴靖宇道:“就按照這個方子來,這個方子的用藥少,而且相對便宜,效果也不差,是長久之計;左管事那個方子比較昂貴,就算一時能用,也不可能一直用,而你奶奶這病,別說一時半會,就算一年半載,也未必能夠給治好了。”
那劉老婆子聽柴靖宇這話,連忙贊同道:“不錯不錯!國公爺說得對啊!狗剩啊,你得聽國公爺的,咱就用便宜的藥!”
焚詩想了想道:“好好,奶奶您放心,我就聽國公爺的!”
柴靖宇收了焚詩,便揹着手,在壺泉醫館裏面轉了一圈,左管事跟在旁邊,小心翼翼地問柴靖宇:“國公爺,您還有什麼指教?”
柴靖宇搖頭道:“你忙你的,日後咱們再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