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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他惹出來的禍事,要我一個女流來承擔?
憑什麼?他親手送我進國公府,我還得想着爲他守貞?
不由自主地,她又想起了當初在壺泉醫館碰到的那個年輕人,想起他怎麼抓住賊人,怎麼替他們討回馬車,怎麼想出掛號之法……不知不覺間,腦子裏竟冒一個荒唐念頭,一個將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的荒唐念頭——
就算是獻身於那個男人,也未必便真的那般不可接受吧?
這是一個很“燙人”的念頭。
燙得她渾身一顫,燙得她臉皮緋紅,彷彿心頭被灼燒了一般。
你是向夫人!你是向夫人!你怎麼能這麼想?
可是!可是——
看上一個女人,就不擇手段,非要弄到手不可,不但敢想,而且敢幹,不僅敢幹,還能幹得成!
就算那宣國公設計害人,用另一種方式,雖然取的是美色,奪的是清白,但施展這等辣手,何嘗沒有男兒氣?所謂無毒不丈夫,這宣國公毒是毒了點,丈夫是真丈夫,不像那向員外,肩膀扛不住事,一點男兒氣概也沒有,那是真的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