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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好一片傷心地。
向員外掬了一把辛酸淚,駕着馬車出了門,走了沒多遠,就已經身體疲累,腰痠背痛,只好找了個酒肆歇腳。
剛喝了一杯酒,又想起自己的夫人,便忍不住落下淚來。
“堂堂七尺男兒,自己一個人喝杯酒,居然也能喝得哭哭啼啼,真是丟臉啊丟臉!”
向員外抬起頭,才見譏諷他的是一個錦衣玉帶的年輕人,約摸二十歲年紀,比那位宣國公略略大一兩歲,身上穿着薄如蟬翼的絲質衣服,腰間一條鏤空玉帶,手腕上一條晶瑩剔透的碧玉手鍊,身上裹着一層逼人的土豪氣息。
都說愁緒滿腔時,最容易醉酒,向員外只喝了一杯酒,就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了。他現在正好有一肚子的憋屈和憤懣,發作不出來,這時候有人問他,向員外頓時便打開了話匣子,將自己這幾天碰到的事情,一一傾吐了出來。
“豈有此理!”
那年輕人聽罷,猛地一拍桌子,叫道:“真是豈有此理!早聽說那柴靖宇乃是江州第一紈絝,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我還只道是傳聞,沒想到那廝竟當真這般喪心病狂!見別人媳婦長得漂亮,居然就當做什麼物件一般,直接據爲己有,真是豈有此理!你且放心!現在不用急着回無爲縣,正好我要去江州,有我在,一定爲你奪回妻子,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