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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確實是在這個過程中有貪腐行爲，也包養了情婦。周小姐，你說，這個市長到底是好官還是壞官？”
周珊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她也有些迷糊了，說好官吧，可他貪腐還養情婦。說他壞官吧，可他使得整個城市都發展起來了，讓數十萬百姓受益。
見周珊不說話，燕青羽哈哈笑道：“所以，我們明報沒有給他定義，究竟是好還是壞。大家都知道人無完人，官員也不是聖人，自然不可能那樣完美。但是呢，他又切實的觸犯了黨紀國法。是非功過，我們明報無能爲力去評論，只好將所有的功過都報導出來，由市民自己去判斷好了。”
周珊聞言，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腦海中的衝擊太大了……
“燕生你好，我是娛樂新聞週刊的記者，我叫尤餘慶，我想問一下，和燕生關係親密的趙雅芷女士、林清霞女士、鐘楚紅女士還有王祖賢女士，都得到了朝乎尋常的重用。那麼爲燕生生下長子和次子的周慧敏小姐還有賭王愛女何朝瓊女士又有何安排呢？”
一個面色蒼白，戴着眼睛的青年男子有些緊張的看着燕青羽，顫聲問道。
他是知道燕青羽不允許提私人問題的，可是，他是娛樂週刊的記者，沒有私人八卦問題他交不了差。以前的積蓄都砸在了八三年股災裏，現在每月都有房貸要還，可他的成績不理想，幾個月都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家裏孩子的奶粉就快斷頓了，老婆已經走了好久了……
燕青羽看着尤餘慶的眼睛，從他的眼神流露出來的絕望讓燕青羽想起了那年在無線電視臺門口。他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趙雅芷的。
燕青羽念頭一起，轉頭看向左邊的趙雅芷，趙雅芷看見尤餘慶的眼神。也聯想到了燕青羽當年的眼神，見燕青羽看過來，便衝他典雅一笑，眼睛裏的情意將燕青羽的心都軟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