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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攙扶不起,又不能用強,金庸嘆息道:“許生,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許士勳雖然不是經營電影的。但曾經卻擁有亞視的股份,擔任過亞視的常務董事。
沒拍過電影,但搞過電視劇。要說。電視劇纔是真正磨礪演技的地方。
果不其然,許士勳用雷訣昆遠不能及的淒涼聲音道:“查生,不如此,不能表達我等愧疚之情啊。我們幾個老糊塗,因爲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給燕生添了那麼多麻煩。唉,愧疚難耐。愧疚難耐……”
金庸這兩年忙於立法局的事,又因爲燕青羽大勢已成,所以就沒怎麼關心過他的這些爛事兒,還以爲雙方還在糾結於當年院線和亞視股份的事,不由搖頭道:“當年的事,不過都是生意上的交往罷了。談不上孰是孰非,更算不上麻煩。許生,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可是許船王就跟他旗下的巨輪一般,沉沉的跪在地上,垂着頭,如同以待死刑的死囚一般,讓人看之絕望,心酸。
“羽兒啊,如果只是當年那些小事,你就大度一點,不要斤斤計較。你還這麼年輕,已經將事業做的這麼大了,我記得你從來都不喜歡地產行業,現在怎麼想要收購他們了?”
見許船王那副慘樣,金庸實不忍心,只好回過頭來勸說起燕青羽來。
“老豆,你不瞭解情況,我……”
燕青羽苦笑着看了眼老頭兒,對這個忠厚長者老好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