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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志濤一直看着程海，他想從程海的臉上看出什麼來。可讓他失望了，程海正常得很，並沒有什麼驚惶失措的樣子。“我以前去省城醫學院的時候認識志鋒的，他的醫術也不錯，沒有想到他這麼早就死了？是誰害死他的？”莫志濤又問了一句。
“莫主任，你有所不知，志鋒是因爲開車開得太快而出事的，唉，我以前就告訴過他，讓他開車不要開得太快，”程海的臉上露出悲痛。
以前你有跟我說過開車不要太快嗎？莫志濤在心裏暗暗地想着。當時程海跟他說他的那寶馬車性能好，就算是撞車也不會死人，現在程海卻是這樣說了。不過莫志濤沒有拆穿程海的話，畢竟他不能以程志鋒的身體說話。
“噢，這樣啊，有空我可以去志鋒的房間看看嗎？他以前對我們很好的，他叫我們去他家玩。”莫志濤看着程海。
程海點點頭說道：“可以啊，怎麼不可以呢。對了，莫主任，你有聽說志鋒有一個姓李的朋友嗎？”程海想到上次有人過來找程志鋒，說姓李，他讓人去省城查了也沒有查到什麼。
“姓李，他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啊？”莫志濤沒有想到程海還得記當時他去程家的事情，“志鋒這個人很好客，有時我們參加學術討論會的時候，他經常請我們喫飯。”
莫志濤說這話沒有假，以前他口袋裏有錢，經常請同學、朋友出外喫飯。那個肖如風因爲家境不是很好，他經常接濟他。想到肖如風，莫志濤就火了，他要找個時間去省城，他要找肖如風算帳。
“前段時間有人過來程家找志鋒，他說是志鋒的朋友，所以我問你認不認識他。”程海看了莫志濤一眼，因爲當時莫志濤戴着眼鏡還化裝了，他感覺莫志濤不像那天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