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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白霧瀰漫,此時更加濃郁,見四下裏寂靜無聲,那白兔前爪把住筍尖啃咬起來。阿呆腦中思量劍氣法門,好似剛剛有了一絲曙光,卻聽見喀哧喀哧聲不絕,心中好不煩悶,反手就是一掌。
一道月牙劍氣衝破迷霧直奔那白兔而去。周遭盡是乳白色的霧氣,直把那月牙兒似的劍氣映襯出來。那玉兔彷彿感覺到破空之聲,不禁豎起一雙長耳做傾聽狀,不想悲劇了,它不豎耳朵還好,阿呆的準頭畢竟有限,還不至於傷到它。這下可好,只見月牙閃處,雙耳幾乎是齊根而斷。那隻白兔一聲悲鳴,三踨兩跳逃進霧中不見了蹤影。只聽阿呆一聲歡呼!成了!就是這樣!天才、天才、嘛是天才?爺就是天才呀!
原來,阿呆剛剛那一招,身子臥於石上,看似隨手一揮,即未用腰力也未用腿力,真氣由丹田直達指尖,正應了初雲決第一卷第一章的起手式,又融合了第五卷最後一章的落葉式,這劍氣反而破體而出。
原來這初雲決還可以這麼用,哈哈!這樣爺就可以創出無盡的招式,真是撿到寶了。趁着大霧未散,阿呆將第一卷融合其他幾卷的心法,忽而手刀、忽而膝撞、忽而肘擊、側踹。一道道月牙劍氣揮出,將谷中箭竹砍得是落葉飄搖。阿呆這會兒是越練越開心,忽然想起如果不是這漫天大霧,臨敵之時,還真無法看清自己所發劍氣的摸樣。這就叫神不知鬼不覺,殺人於無形。
舔着臉,又對自己大加讚賞了一番之後,突然想起自己這道劍氣還沒有名字,略一思索:這道劍氣型似彎月,又似水般透明。不如就叫水月斬吧,這是爺所創第一防身利器,果然是好名字。
這阿呆初嘗修行樂趣,只感覺天下第一好玩之事莫過於此,不禁歡天喜地、手舞足蹈。恰巧谷中山風吹過,大霧散盡,那對兔耳紅白相間很是扎眼,阿呆拾起,從粗繩上拆下一綹穿了戴在頭上,很是自娛自樂了一把。鬧了一通,感覺驕陽似火,自己又汗溼不堪,阿呆只把自己播了個赤條條,縱身躍入山溪,正想洗個痛快。
有道是:樂極生悲否極泰來。這邊阿呆人逢喜事,正自噼裏啪啦洗的痛快,忽聽一聲嬌喝:“師姐!這是、這是小白的耳朵!嗚嗚!定是這廝傷了我家小白。嗚嗚------”“何方賊子,還不快快給本姑娘爬了出來。”岸邊轉出兩個女子,大的與阿呆年紀相若,小的只有十一二歲。其中、年紀尚幼這位、懷抱一隻碩大的白鼠,哦不,是哪隻被削掉了雙耳的玉兔。感情是寵物主人興師問罪來啦。
此時此刻那阿呆頭下腳上,正潛在河底,用半生不熟的水月斬追逐魚蝦。雙耳使喚不得,又攪得溪底泥沙一片渾濁,雙目所視也相當有限,當然不知岸上發生的一切。
二女還以爲這廝輕視自己,裝作充耳不聞,只氣得小臉赤紅、蓮足緊跺。待阿呆浮出水面,噗嗤一聲噴出一口溪水,大大換了一口氣。忽見到岸邊多了倆人兒,而且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