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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實在是沒有辯駁的理由,嫉妒、恨、這些曾經不屑的情緒,徹底打碎了他的自尊,心情也沉到了谷底。“可、爲什麼?晴兒就變了心?”
“哼哼!本姑娘又不是她肚裏的蛔蟲,要問、有本事你問她去。”
不帶這樣的,管殺不管埋了還。阿呆開始憤怒、憤怒就開始掉渣兒。
這位爺在夢迴九州,人家至賤二人組可在專心幹活兒。那根細線已經鬆緊了好幾次,就是不見這位指揮史的令旗,正在心癢難搔。就見這位孟浪哥動了,還發癔症似的蹦了起來,唬得夏儉拼命的扯動長繩,吳止一驚也想竄起,不料腳下一滑,整張臉嗆在泥地裏。
那一邊、妻賢子孝的火狸獺一家,迎來了悲催的一晚。雄獺剛剛拖着一隻樹棍去了壩上,雌獺蹲在坑邊只顧忙活兒。水裏那幾只小的,已經很久沒有露頭了。那幾個廉價而笨拙的獸夾早被觸發,可在小獺們靈敏的觸鬚和天生的好水性面前落了空。幾個小傢伙陸陸續續遊近了翻板獸籠,那貌似個躲貓貓的好去處。老吳的本事不錯,這裏只能進不能出,那個活動插銷設計得極爲精巧,只要有小獺鑽進去,銷信就會自動彈回卡槽。就這樣,裏面的越蹬越緊,外面的越看越有趣,前仆後繼、係數落網。
阿呆那驚悚的動靜,正好將這一場陰險的埋伏發揮到極致。獸籠一路拖拽着出了水,雌獺被唬得跳出三丈遠,要不是小獺們亂作一團的呼喊聲,雌獺這會兒都跑回家了。聞訊趕來的雄獺努力的追着,反應過來的雌獺也狂奔開來。孩子們知道不好玩了,開始大放的悲鳴,場面頗似虛空裏‘車站送別’的一幕,一時間催人淚下地。
綁票自古以來就是技術活兒,當三個泥胎土地公瞪着慘白的雙眼,亮着森森白牙,狂叫着衝出戰壕時,好好的技術活兒慘變成了明火執仗的搶人。慘烈加慘痛地喝退了一對可憐的雙親,代價是夏儉的腿、吳止的腰、阿呆的屁股、小蝶的笑。落跑的火狸獺夫妻被趕回了家,悽悽哀哀地籌贖金去了。不這樣也不行啊,土地公們可以飲風食露,那幾只小獺可哭爹喊娘要喫要喝的。
這不、夏儉這個沒人性地,又操起攪屎棍,隔着籠子捅來捅去地,讓那些小傢伙叫得更大聲。喪盡天良的苦肉計啊,效果還真是好使。
夫妻倆按着孩子平日的口糧,將庫房裏的沼澤特產一樣樣拖到中間地帶,就是這贖金數目老出問題,不但換不回孩子,還連打帶罵地。今天一堆墊爐果,明天一堆帶殼水蛭,葷素搭配地,父母真都好有愛心。折騰了好幾天,這幫天殺的才良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