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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還只是年輕人之間的傍着玩兒,這位家主心裏自詡並未越界。‘再說,我萬獸莊在唸青城中也是中上之家,作爲將來頂門立戶之人,總要外向些纔好。哎,這副擔子着落在這丫頭身上,雖然說有點勉強,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讓她男防女防的作淑女,就更沒了盼頭,還不如早早嫁了省心。這個月十五,就是入冬的第一天,那些家族子弟按例都會來莊上,這個走獸架駒的局,已經是這方圓百里很出名的排場了。到時候年輕才俊齊聚一堂,沒準就讓這丫頭轉移了注意。正是心思飄忽的年紀啊,還有的胡鬧呢’。望着女兒歡快的背影,葉玲瓏如是想着。
當小苗興沖沖走進小院的時候,阿呆正在軟榻上盤膝打坐。剛剛經歷了青蓮祕境的苦楚,這位爺臉上的青筋還沒退去,耳畔小蝶的呢喃仍然縈繞不絕。一人一蟲經過了初期的棱角相撞,現在終於是在各自的領域裏霸佔了別人的一塊。這種容忍和退讓,阿呆老覺得自己喫了大虧,卻偏偏說不出什麼。你無法容忍身上有蝨子,更沒法把體內的蛔蟲當回事,除非它在你膽囊裏形成結石,脹到你疼。更重要的是,這條小蛔蟲好像也被他佔了便宜,還是老大的便宜,偏偏這位爺就是不願意承認。
“喂!窮秀才,你看你右臂上的傷口,就應該悟到點東西。估計你背上的傷也是如此,這和你北征大漠時已經完全不同了”。
“嗯。剛開始的時候,老子還以爲這下完了,那人手裏的精金彎刀太快,第一刀就斷了臂上的一條筋脈。後面那兩刀一抓更厲害,背上的幾十條血脈都斷掉了,簡直是一塌糊塗”。
“要說這樣的傷,當時就算有個高明的大夫一直跟着,恐怕也凶多吉少。而你卻偏偏自己熬了過來,不得不說有點造化。我還以爲憑你的資質,要這副小身板再進一步,沒準要等明年了”。
“啊?這麼說…你當時壓根就沒把握?那你還鼓動小爺出手?”
“我勸你就聽?回大澤之前我就勸過你,你咋不聽呢。得了張藏寶圖,看你輕飄的,連自己姓啥都忘了。再說,當時要不去攔車,你還能活到現在?…”
你說,和一隻萬年老妖講理如何能贏,這位爺剛開了個頭兒,就立馬偃旗息鼓。現在的他,對於這場九死一生的探寶之旅,仍心有餘悸,。不明所以之處也甚多,最難釋懷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什麼,就在他重傷之下發生,那一絲明悟引逗得他心癢難搔,偏偏小蝶又不肯明言,讓他有點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