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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公子的鼻子被嗆到,腰上也被塗抹了更多的鼻涕和眼淚。而且,姿勢還老是不夠正確。被雪娥大師溫柔地訓斥,這感覺糟透了。
他覺得這孩子像黏糊糊的泥鰍一樣難控制,稍微一用力還鬼叫扒拉地。更難受的是,那個女子對簡單粗暴很着惱,讓他左右不是。
然後他以爲終於結束了,誰知還有一貼在前胸,他需要按住那條泥鰍,還必須溫柔。等蓮兒烤好了另外一貼,十四少已經滿身是汗,這對他來說,比一場搏鬥還辛苦。
而且,那條泥鰍不會爲他的英俊而感嘆,更不會爲他的好心而感謝。臨了還嫌棄他的粗暴,使勁地踩了他一腳。好吧,手法不專業,被人詬病也是應該的。
現在,他終於可以看望心上人了吧。
纔怪,沒容他喘上一口氣,隨後就是好幾條泥鰍,每條都來考驗他的耐心。而這個耐心,今天他還必須有。
好在,雖然不能好好和蓮兒說話,他至少可以看見她。
說實話,這樣的雪娥大師非常不同。以往的兩次,雲裳工坊最出色的裝扮,將她的體態樣貌襯托得恰到好處。本就是極其令人動容的樣子,再加上悉心的照料,那是種將男人融化的嬌豔。
現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子完全是素雅的。就連女子最常修飾的眉毛,也很久都沒打理,粉黛更是無從談起。奇怪的是,這樣的她更真實,也更讓人心動。
這是個在畫裏的人兒,現在真正從畫裏走了出來。她手中的眉筆不見了,面前的鏡子,也變成了那些患兒的眼睛。那些或痛楚或恐懼的瞳仁裏,清晰地勾勒出她的樣貌。呈現出或嗔或笑、或溫婉或擔憂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