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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公子對一貫仰慕的美美小姐,定義很特別。那不是啥謎一樣的女人,而是風一般的妖精,讓這位追都看不見煙塵。’
‘而霈公子形容任家小姐是道閃電,咔嚓一聲就完了。一摸身上連塊傷痕都沒留下,而心裏卻全是糊焦的。’
輪到落寞公子,只見他手拿酒杯,腳步有點虛浮,更顯得丰神俊朗。卻沉吟最久,只是搖了搖頭。這個不好定義,所以,雪娥這個人才是最大的謎團。
但,輪到你說你又不能不說,這是男人間古老的規矩。那就是,喝酒的時候必須幹同一件事,不幹的就是孫子。這一點,全暹羅大陸都一樣,尤其是所謂的兄弟之間。
於是,落寞拓也一仰脖乾了杯中酒,大聲道:“她像霧像雨又像風-----!”對面兩位一口酒剛到嘴邊,直接就出溜不見了。桌下傳來兩個聲音:“這說得還是人嗎?”
當然,剛剛這兩位的比喻也沒多像人,或者不把仰慕的人當人,纔是正確的選擇。
男子在酒局裏對女人的談論,是歷久彌新的,但通常會走向兩個極端。一種是雅俗共賞的邪路,那條路的盡頭叫下流。而另外一種就叫總結和歸納,這條路的盡頭是妖魔和鬼怪。
兩條路的共通之處,就是都挺費酒。而對只圖一醉的人來說,這就叫正中下懷。
離此不遠的翠微峯,一場屬於女子的聚會也正在進行。這是一次自然的相聚,而非刻意的邀請。